秘书也点头:“他不偷标书,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?”
祁雪纯无语,什么时候开始,司俊风成为能够给她力量支持的人了。
闻言,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,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,心怀正义。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,坐下。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莫小沫去睡了,祁雪纯却迟迟没有睡意。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,再让她去找欧老,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,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片刻,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,司俊风赶来。
“姑爷和老爷太太在楼下吃饭呢,还有二少爷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很晚了,回家。”他站起身,脚步一时不稳,手一拉一拽,面前的人儿便跌入了他怀中。
说着,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,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,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,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。
祁雪纯明白了,他这是双面计。
祁雪纯咬唇,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